第4章 短信
二小姐在家里等急了，狂躁地在客厅里来回逗转，听到锁芯转动的声音，两只耳朵都竖起来了，撒腿跑到门边。这次它不敢乱扑了，小心翼翼得用鼻子拱了拱戈苒的手，黑豆似的眼珠中，隐约有些担忧的意味。
屋里闷热得很，孟玫之前带来的三鲜鸡粥变了味，就翻了翻冰箱，挑了些熟得快的食材给戈苒做些吃的。
戈苒躺在沙发上，因为刚刚的懊丧，脑子里异常清明。
她就应该冲上去说，“程医生，我喜欢你很久了？”
或者，“程医生你还记得我吗，不记得也没关系的。”
再不济随便闲扯一下也好，比如，“程医生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然而，当她对上程逡的眼睛时，整个人都蒙圈了。
“哎呦~”戈苒满心不适，在沙发上滚来滚去，长吁短叹地哀嚎，吓得二小姐以为她又不舒服了，跑到厨房叼着孟玫地裙角把她拖过来。
“你喜欢程医生？”孟玫瞧她那憋屈的样子，毫不掩饰地戳破她。
戈苒浑身一震，抬头诧异地望着居高临下的孟玫，“有这么明显？”
“恩恩，除非我瞎。”瞎子才看不出来她盯着程逡时都放绿光了，不过孟玫明明记得她说过有一个暗恋三年的对象来的，难不成对程医生一件钟情，那个暗恋对象立马抛诸脑后了。“话说你不是有暗恋对象么？”
“他就是。”戈苒娇羞地垂下脑袋，戳着手指逗弄二小姐。
等一下，孟玫摆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所以说戈苒暗恋了三年而且从来没见过的男神，就是她姐夫的同事程医生？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她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
“玫玫，焦了！”戈苒皱着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着厨房大喝一声。
孟玫赶紧去厨房救急，脑子里还在飞速运转。
难得戈苒春心萌动，作为闺蜜的她一定得好好地做一把助攻啊，她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然后发送。
唐欣正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刷韩剧呢，突然收到孟玫的短信，不情不愿的点开，看清内容时差点把她的肾6s给摔了。
“表姐，程医生有木有女票啊？”
唐欣脑中弹幕横飞，统一内容都是“玫玫要出墙”，她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戳了好几个错别字。“泥别告诉窝，你看桑程逡了？”
“叮~”短信提示音响了，孟玫戳开短信，就差扶墙吐血了。“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有男票的人！有没有，你倒是给句准话！”
“据我可靠的一线消息，程医生还是单身，是谁要拿下他，需不需要我助攻？”唐欣捏着下巴回忆了许久，又逼问袁诚晔，得出了一致的答案之后迅速回复了孟玫。
孟玫满意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戳到，“你女神。”
看到短信的唐欣惊呆了，为什么才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程医生就把她女神的心给勾走了。她好想一个电话打过去逼问程逡，你到底对我女神使用了什么迷魂术？然而想想这两只颜值逆天的“单身狗”要是凑成一对，绝对的赏心悦目啊。
没多久，孟玫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菜粥出来，手指的灼热感烫得她恨不得立刻撒手，等放定碗筷后迫不及待地捏着自己的耳朵散热。
“萌妹纸专享菜粥，戈苒，你很幸运嗷！”
戈苒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挪到餐桌前，轻嗅了一下，还是有股淡淡的烧焦味。“你确定不是要用它来毒杀我？”
“能不能给点鼓励啊～”孟玫厨艺差不是秘密，然而连煮粥都遭嫌弃还是第一次。“能为你下厨就知足吧，李晋楠到现在还没喝过我倒的茶呢。”
“行，孟大厨倾心之作，小的保证怀着感恩之心将它吃得一点不剩。”戈苒对笑着挖了一少菜粥塞进嘴里，烫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孟玫抽出一把椅子坐在戈苒旁边，耐心地看着她一口一口把粥吃掉，末了问道。
“你是认真的？”
“什么？”戈苒抬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比珍珠还真。”
见孟玫一脸怀疑的表情，戈苒就差举起手来发誓了。
其实也难怪她不信，换了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戈苒也不会相信这种太过草率的感情。而程逡对她而言是面临死亡唯一的希冀，就像是罪徒末路的信仰。
戈苒跟孟玫讲了很多三年前的事，包括最初的心动和求而不得的遗憾，那时她和程逡像是两条没有交接的平行线，从来都只有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现在，错过了三年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的人生并不只有那无法触及的身影。
“对他，我要么鼓起勇气把握，要么只能继续错过。”戈苒抽了抽鼻子，难以抑制的酸涩。“但是我不想错过他了。”
缘分真的很奇妙，注定相遇的人就算错失时机，也总有重逢的一天。也许是三年前的时机不对，才会让他们重新在D市相遇吧！孟玫这样想着，更是坚定了要成为一名合格的助攻。
隔天，戈苒精神好了许多，但是仍然有点发烫，所以孟玫很称职地又把她送进医院吊点滴，然后拖着唐欣到输液室门外旁敲侧击地询问关于程逡的大小事宜，细致程度令人发指，就差问到内裤的size。
“程逡那个人吧，别看他平时清冷的样子，其实人挺好的，长得又帅学历又高，家境应该也不错，我女神要是跟他凑一对，简直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唐欣一副西子捧心状，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脑洞之中。“组织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手机号、扣扣号、微信号、微博ID、MSN有的统统交出来！”孟玫倒也不客气。
这些她还真没有，不过袁诚晔有啊，为了女神的终身幸福，她是不介意去压榨一下自家老公的。
——————
戈苒以为在医院总会邂逅一下程逡的，然而她想多了，唐欣给她的答案是“程医生今天请假。”
说不失望是假的，那张俏脸愁得都能挤出水了。
孟玫有事先回去了，陪戈苒解闷的活儿自然落到唐欣头上了，只要一闲下来，她就往戈苒那边跑。戈苒属于那种刚见面看起来很拘谨，其实混熟了就很二的姑娘，在唐欣热情攻势之下，终于以微博互关拿下了女神，顺便还友情赠送了从袁诚晔手机里翻来的程逡的手机号。
“女神，为你做内应，我义无反顾！”要不是碍于她得在患者和手下的小护士面前维持形象，她可能会没皮没脸地蹭在戈苒身上。
“嘀”手机提示音响了，翻开微博一看，一秒钟前有人@了她。
太阳的蜜糖小心肝：这里是全心为女神服务的小心肝儿～「娇羞脸」@太阳小姐
戈苒扬起手机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唐欣，对方咬着唇立马遁走。和太阳互粉如果不炫耀一下的话，她真的会把自己憋死的。
唐欣跑了，整个世界好像清净了。
手机里刚刚存了程逡的号码，戈苒紧张地点开信息的图标，在收件人姓名处严谨地打上程逡两个字，光标切换到对话框的时候，又懵了！
还发些什么好呢？
程医生你好？
程医生你在干什么？
程医生你在忙吗？
程医生你有女朋友吗？
……
这都什么鬼？戈苒第N+1次把对话框清空，果然自己空有想象力，没有实践操作的勇气嘛？
算了，死就死吧！
她小心翼翼地打了三个字以及一个颜文字“程医生(￣▽￣)”，十分郑重地按下了发送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条信息跟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回声。
戈苒自我麻痹着，他兴许很忙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这么闲？
每隔两分钟就点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短信，每次都是同一个结果，直到手机没电关机了，她终于又有一个新的安慰自己的理由。
两瓶点滴挂完，小护士温柔地帮她拔了针，还十分贴心地嘱咐了她回去要按时吃药。
戈苒跟唐欣告别的时候，她正在校对器械的数量，见戈苒要走，恨不得多留她一会儿才好。转念一想，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女神多心了就完了。
很久以后，唐欣才猛然发现，她心爱的女神的其实是心大无限的逗比无误。
孟玫临走时把车留给了戈苒，所以她不至于大热的天还要跑到马路上拦出租车，也就少遭一份罪了。
地下车库有些阴寒，因为长久不见天日，里边的味道也有点难以言说。刚下电梯走进车库的时候，戈苒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揉着酸涩的鼻子寻找自己的小奔。
天知道孟玫为什么要把车停到犄角旮旯里，害她兜遍了整个地下车库才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车。
——————
二小姐因为戈苒生病已经两天没去外面溜过弯儿了，小区里的大壮该不会趁它不在的时候，外面有狗了吧？
戈苒到家的时候，二小姐正叼着牵引绳守在门口，黑黢黢的小眼珠盯着她，凑着湿漉漉的鼻子蹭到戈苒身边，前爪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戈苒的小腿。
铲屎哒，你看看我～我都这么努力卖萌了，带我出去好不好～
“二小姐，淑女是不会这样流口水的。”看着二小姐舌头吐得老长，动辄就牵出一丝银线，戈苒揉着它头顶松软的毛发，毫不留情地嘲笑。
“嗷呜～”二小姐被说了还不乐意，气呼呼地躺倒在地，一翻身，四仰八叉地蹬着脚。
这两天实在是忽视了二小姐，戈苒想想也挺过意不去，拍了拍二小姐的背说道，“走，带你喝酸奶。”
言罢，二小姐飞快地把刚刚遗弃的牵引绳找出来，歪着脖子递给戈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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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闷热得很，孟玫之前带来的三鲜鸡粥变了味，就翻了翻冰箱，挑了些熟得快的食材给戈苒做些吃的。
戈苒躺在沙发上，因为刚刚的懊丧，脑子里异常清明。
她就应该冲上去说，“程医生，我喜欢你很久了？”
或者，“程医生你还记得我吗，不记得也没关系的。”
再不济随便闲扯一下也好，比如，“程医生你平时喜欢干什么？”
然而，当她对上程逡的眼睛时，整个人都蒙圈了。
“哎呦~”戈苒满心不适，在沙发上滚来滚去，长吁短叹地哀嚎，吓得二小姐以为她又不舒服了，跑到厨房叼着孟玫地裙角把她拖过来。
“你喜欢程医生？”孟玫瞧她那憋屈的样子，毫不掩饰地戳破她。
戈苒浑身一震，抬头诧异地望着居高临下的孟玫，“有这么明显？”
“恩恩，除非我瞎。”瞎子才看不出来她盯着程逡时都放绿光了，不过孟玫明明记得她说过有一个暗恋三年的对象来的，难不成对程医生一件钟情，那个暗恋对象立马抛诸脑后了。“话说你不是有暗恋对象么？”
“他就是。”戈苒娇羞地垂下脑袋，戳着手指逗弄二小姐。
等一下，孟玫摆出一个暂停的手势。所以说戈苒暗恋了三年而且从来没见过的男神，就是她姐夫的同事程医生？这个信息量有点大，她需要好好地冷静一下。
“玫玫，焦了！”戈苒皱着鼻子深吸了一口气，然后指着厨房大喝一声。
孟玫赶紧去厨房救急，脑子里还在飞速运转。
难得戈苒春心萌动，作为闺蜜的她一定得好好地做一把助攻啊，她掏出手机编辑了一条短信，然后发送。
唐欣正百无聊赖地晃着腿，嘴里叼着一颗棒棒糖刷韩剧呢，突然收到孟玫的短信，不情不愿的点开，看清内容时差点把她的肾6s给摔了。
“表姐，程医生有木有女票啊？”
唐欣脑中弹幕横飞，统一内容都是“玫玫要出墙”，她怀着无比激动的心情，戳了好几个错别字。“泥别告诉窝，你看桑程逡了？”
“叮~”短信提示音响了，孟玫戳开短信，就差扶墙吐血了。“你想什么呢，我可是有男票的人！有没有，你倒是给句准话！”
“据我可靠的一线消息，程医生还是单身，是谁要拿下他，需不需要我助攻？”唐欣捏着下巴回忆了许久，又逼问袁诚晔，得出了一致的答案之后迅速回复了孟玫。
孟玫满意地看着手机屏幕，然后一个字一个字戳到，“你女神。”
看到短信的唐欣惊呆了，为什么才短短几十分钟的时间，程医生就把她女神的心给勾走了。她好想一个电话打过去逼问程逡，你到底对我女神使用了什么迷魂术？然而想想这两只颜值逆天的“单身狗”要是凑成一对，绝对的赏心悦目啊。
没多久，孟玫捧着一碗热气腾腾的菜粥出来，手指的灼热感烫得她恨不得立刻撒手，等放定碗筷后迫不及待地捏着自己的耳朵散热。
“萌妹纸专享菜粥，戈苒，你很幸运嗷！”
戈苒捂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挪到餐桌前，轻嗅了一下，还是有股淡淡的烧焦味。“你确定不是要用它来毒杀我？”
“能不能给点鼓励啊～”孟玫厨艺差不是秘密，然而连煮粥都遭嫌弃还是第一次。“能为你下厨就知足吧，李晋楠到现在还没喝过我倒的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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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玫抽出一把椅子坐在戈苒旁边，耐心地看着她一口一口把粥吃掉，末了问道。
“你是认真的？”
“什么？”戈苒抬头，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比珍珠还真。”
见孟玫一脸怀疑的表情，戈苒就差举起手来发誓了。
其实也难怪她不信，换了这事发生在别人身上，戈苒也不会相信这种太过草率的感情。而程逡对她而言是面临死亡唯一的希冀，就像是罪徒末路的信仰。
戈苒跟孟玫讲了很多三年前的事，包括最初的心动和求而不得的遗憾，那时她和程逡像是两条没有交接的平行线，从来都只有她自己的一厢情愿。
现在，错过了三年的人出现在她面前，她的人生并不只有那无法触及的身影。
“对他，我要么鼓起勇气把握，要么只能继续错过。”戈苒抽了抽鼻子，难以抑制的酸涩。“但是我不想错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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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戈苒精神好了许多，但是仍然有点发烫，所以孟玫很称职地又把她送进医院吊点滴，然后拖着唐欣到输液室门外旁敲侧击地询问关于程逡的大小事宜，细致程度令人发指，就差问到内裤的size。
“程逡那个人吧，别看他平时清冷的样子，其实人挺好的，长得又帅学历又高，家境应该也不错，我女神要是跟他凑一对，简直金童玉女天作之合！”唐欣一副西子捧心状，四十五度仰望天花板，陷入了无法自拔的脑洞之中。“组织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
“手机号、扣扣号、微信号、微博ID、MSN有的统统交出来！”孟玫倒也不客气。
这些她还真没有，不过袁诚晔有啊，为了女神的终身幸福，她是不介意去压榨一下自家老公的。
——————
戈苒以为在医院总会邂逅一下程逡的，然而她想多了，唐欣给她的答案是“程医生今天请假。”
说不失望是假的，那张俏脸愁得都能挤出水了。
孟玫有事先回去了，陪戈苒解闷的活儿自然落到唐欣头上了，只要一闲下来，她就往戈苒那边跑。戈苒属于那种刚见面看起来很拘谨，其实混熟了就很二的姑娘，在唐欣热情攻势之下，终于以微博互关拿下了女神，顺便还友情赠送了从袁诚晔手机里翻来的程逡的手机号。
“女神，为你做内应，我义无反顾！”要不是碍于她得在患者和手下的小护士面前维持形象，她可能会没皮没脸地蹭在戈苒身上。
“嘀”手机提示音响了，翻开微博一看，一秒钟前有人@了她。
太阳的蜜糖小心肝：这里是全心为女神服务的小心肝儿～「娇羞脸」@太阳小姐
戈苒扬起手机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唐欣，对方咬着唇立马遁走。和太阳互粉如果不炫耀一下的话，她真的会把自己憋死的。
唐欣跑了，整个世界好像清净了。
手机里刚刚存了程逡的号码，戈苒紧张地点开信息的图标，在收件人姓名处严谨地打上程逡两个字，光标切换到对话框的时候，又懵了！
还发些什么好呢？
程医生你好？
程医生你在干什么？
程医生你在忙吗？
程医生你有女朋友吗？
……
这都什么鬼？戈苒第N+1次把对话框清空，果然自己空有想象力，没有实践操作的勇气嘛？
算了，死就死吧！
她小心翼翼地打了三个字以及一个颜文字“程医生(￣▽￣)”，十分郑重地按下了发送键。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那条信息跟石沉大海一样，毫无回声。
戈苒自我麻痹着，他兴许很忙呢，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这么闲？
每隔两分钟就点开手机看看有没有未读短信，每次都是同一个结果，直到手机没电关机了，她终于又有一个新的安慰自己的理由。
两瓶点滴挂完，小护士温柔地帮她拔了针，还十分贴心地嘱咐了她回去要按时吃药。
戈苒跟唐欣告别的时候，她正在校对器械的数量，见戈苒要走，恨不得多留她一会儿才好。转念一想，医院又不是什么好地方，要是女神多心了就完了。
很久以后，唐欣才猛然发现，她心爱的女神的其实是心大无限的逗比无误。
孟玫临走时把车留给了戈苒，所以她不至于大热的天还要跑到马路上拦出租车，也就少遭一份罪了。
地下车库有些阴寒，因为长久不见天日，里边的味道也有点难以言说。刚下电梯走进车库的时候，戈苒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揉着酸涩的鼻子寻找自己的小奔。
天知道孟玫为什么要把车停到犄角旮旯里，害她兜遍了整个地下车库才在角落里找到自己的车。
——————
二小姐因为戈苒生病已经两天没去外面溜过弯儿了，小区里的大壮该不会趁它不在的时候，外面有狗了吧？
戈苒到家的时候，二小姐正叼着牵引绳守在门口，黑黢黢的小眼珠盯着她，凑着湿漉漉的鼻子蹭到戈苒身边，前爪有一下没一下的撩着戈苒的小腿。
铲屎哒，你看看我～我都这么努力卖萌了，带我出去好不好～
“二小姐，淑女是不会这样流口水的。”看着二小姐舌头吐得老长，动辄就牵出一丝银线，戈苒揉着它头顶松软的毛发，毫不留情地嘲笑。
“嗷呜～”二小姐被说了还不乐意，气呼呼地躺倒在地，一翻身，四仰八叉地蹬着脚。
这两天实在是忽视了二小姐，戈苒想想也挺过意不去，拍了拍二小姐的背说道，“走，带你喝酸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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