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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抱着萧也一步步向床边走去,过程中颠簸不平,插在里面的性器犹如捣药的药杵,撞击出淫靡的声响,捣出的白汁顺着两人相连的地方淋淋沥沥滴落到地面。

  绵延不断的快感让萧也小腹酸胀不已,顶在里面的东西已经进到了让人头皮发麻的程度。

  “呃——我让你哈......我让你等一下没听见吗?”他侧着脸,无力地枕在沈欲沉锁骨的位置。

  沈欲沉的体力像是永远不会耗尽,单手抱着个和自己差不多高的成年男性,丝毫不见喘气。

  “听见了。”沈欲沉说,但是听见和照做是两码事。

  明明距离床边只有三四步距离了,他偏偏就在这里停下脚步,直接将萧也抵在墙上,紧紧贴挤着,不让他滑落,接着将他两只脚架在肩上,让那白红白红的屁股悬空,然后缓慢又清晰地将肉刃从被操干得发红的肉穴抽出,再猛地操进。

  和突然拔高的呼声叠在一起的是一声舒爽的叹息,这就像开战的前奏,随着身上人逐渐粗狂的顶弄,撞击着墙体发出沉闷的砰声,那根水光粗滑的生殖器快速地在被迫敞开的臀瓣间进出,干得悬空的人越颠越快,圆滚的白臀被打成激烈的肉浪。

  “啊哈.....别!”萧也被操得狂呼乱,穴周被磨的发痛发麻,内里还含着的精液被鸡巴狂抽乱捅,随着高速的进出淋淋沥沥地往外喷流着热液,让他有种被操着洞还尿出来的羞耻感。

  早已被操的烂熟的地方迎合着高频冲刺的阴茎,括约肌不断收缩,拥夹着那根巨物,随着撞击墙面发出的一阵阵声响,潮水般汹涌的快感从小腹深处传来,萧也翘高的脚趾蜷缩又松开,喉咙里冒出断断续续压抑的呻吟,他一面要往下坠,一面又被鸡巴操顶起来,自己那刚下去不久的阴茎又被别人的鸡巴操得勃起,硬挺挺地戳在沈欲沉汗湿的腹肌上。

  他很喜欢将萧也压在墙上操,让他脚尖落不到地,这样只能紧紧抱着自己,像抱着一艘救命的船,这时候他才会感觉萧也是真的需要他。

  两人身上都是汗和水,萧也控制不住地往下坐,吃的很深,深到他张开嘴也喊不出声,感觉整个人都被操穿了,里面全塞满了别人的鸡巴,在又一次又重又深的顶弄下,他眼睛睁大,啊啊的叫出声,十指几乎陷入沈欲沉的背肌中,夹着他腰的大腿也骤然收紧。

  萧也窒息般的大口喘气,表情是痛苦和快乐参杂的扭曲,随着一记深挺,粗大的龟头顶到了最里面的某一处,一股电流感传遍全身,萧也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

  他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睁大眼睛连忙伸手想去握住自己的阴茎,但已经太迟了,下一秒,随着肉棒噗哧一声顶弄进去,他前端的铃口骤然喷射出了一股清亮的水液,尽数射在沈欲沉的腹沟上,顺着他的腹部淋淋沥沥地流到脚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欲沉明显一愣,微微移开一步脚掌,木质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水印,还有断断续续的尿液滴在他脚背上。

  他下意识去看萧也的脸,却被他死死地搂着脖子,脸埋在他颈间,后颈和脊椎骨那块全都红透了。

  “我杀了你沈欲沉!”萧也咬牙切齿地放着狠话,可被操尿的羞耻感却让他抬不起头,嘴泄愤地咬着沈欲沉的锁骨,在那里留下深深的齿痕。

  沈欲沉被咬疼了也不吭声,闷闷地笑,也埋在他裸露的脖颈上,深吸了一口气:“你好凶啊萧哥,尿我一身还要杀了我。”

  沈欲沉笑着用鼻子拱开他的脸,吮着他的唇,用舌尖舔开他的唇缝,在这时候擅自闯入的唇舌自然免不了遭到攻击,舌尖一痛,星点的血腥味蔓延在交缠难分的口齿间,灼热的气息在两张口之间过渡徘徊,萧也被他不知退缩的舌堵住,被迫品尝了他鲜血的味道。

  看着他被吻得满脸通红,咳嗽不止,沈欲沉总算良心发现地将他扔回到床上,洁白的床单只一瞬就浸出明显的水渍。

  刚着床的那一刻,萧也就想跑,但奈何被干了这么就,体力不支,手软脚软的,刚动了一下,下面的东西就跟着被挤了出来。

  沈欲沉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站着,白炽灯下他皮肤白的发光,错杂的陈伤口遍布在每一块肌肉筋络上。他放任胯下还昂扬着的大鸟,拿起一块柔软的面巾温柔地给萧也擦拭腿间的浊液,他扒开那软嫩的屁股,仔仔细细的清理穴周沾黏的体液,刚清理完就立马有新的流出来,他却持续地做无用功,直擦的那周围的嫩肉敏感不已。

  沈欲沉的眼色暗了暗:“怎么办,不想浪费了。”

  说完他自顾自地用毛巾堵住了萧也的洞口。

  “拿开!”萧也喘着气冲他喊,脸涨得通红,有气的也有恼的,这么一动气,下面塞着的东西就更明显,一阵饱腹感。

  “你又骗我。”沈欲沉像是听不到他的话,捡起地上的皮带将萧也的双手捆了起来,栓在床头上,防止他自己将毛巾拿出来。

  “你说翘起屁股让我干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也看他的眼神像恨不得把他咬死。

  敢情他前面说那么多都没听见,就听见了翘起屁股让他干是吧?

  “你像个疯狗一样没完没了是吧!”

  沈欲沉颇为俏皮地堵起了耳朵,他最擅长的事就是只听自己喜欢听的。

  将人捆好后,他出去到了一杯水进来,捏着萧也的下巴喂他,这次倒是老实的没有再用嘴,要不嘴唇能再被萧也咬破。

  窗外电闪雷鸣地下起了大雨,屋内窗帘翻动。

  只见洁白的床单上有两个叠在一起人影,趴跪在下面只翘起屁股的那个,背部肌肉线条流畅,窄腰翘臀,两片臀瓣随着身后人的撞击晃荡不停,发出粘连的水声。

  一只修长的手掐在臀缝之间,往回拖拽着那身体,在一次快速抽动后,下身一紧,蓄满精水的阴茎猛然抽搐,右边的臀瓣被扒开,怒胀的鸡巴对着还在一开一合呼吸着的肉洞,喷出了滚烫的浓精,成股的白色精液烫得萧也尖叫出声,手抓着床单想要往前逃离,却被掐着腰抓了回来,还在射精的鸡巴一下插进去,他像一个只能接受精液的容器,被操趴在床上,浑身痉挛着被射满了肉腔。

  始作俑者像是极为满意眼前的一幕,用手指勾起从穴里流出来的浊液,尽数抹在还颤抖着的背部,直至那里变得和下面一样黏糊糊、湿漉漉的。

  萧也伏趴着,他侧着恍惚迷离的脸埋在枕头上,涣散的眼眸中倒影着窗外的闪电,但很快他就被捧着脸翻了过来。

  “看我。”沈欲沉说,他一下又一下地亲吻着萧也,舔去他眼角的泪水,炽热的呼吸彼此交缠“一直看着我。”

  和沈欲沉做爱像在淋一场大暴雨,就连呼吸也被淹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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