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第 16 章_驰光见我
笔趣阁 > 驰光见我 > 第16章 第 16 章
字体:      护眼 关灯

第16章 第 16 章

  可没想蔺叙白听完,脸上非但没有出现任何动容之色,反而眉头皱得越深,好像谁冒犯到他了一样。

  “你说,谁是东西”语气无波,略有不满。

  江殊月心里刚涌现出的那点小甜蜜荡然无存“”

  如果有一个破坏气氛排行榜,那蔺叙白一定是大王。

  “好啦好啦,我说错了,你不是行了吧”

  电梯门刚好在这时打开,江殊月看到蔺叙白的手抬了起来,好像是要抓她,吓得连忙弯下腰,跟只兔子似的,直接从蔺叙白胳膊下面钻了出去。

  等退到了安全距离,还不忘回过头得意地冲蔺叙白做鬼脸挑衅“说你是东西你不高兴,说你不是你又不高兴,你这人怎么这么难搞啊我看你干脆别叫蔺叙白了,改名叫不高兴吧”

  蔺叙白不紧不慢地走出电梯,左手握住右手腕转了转,“江殊月,恩将仇报是吧忘了是谁冒雨出去把你找回来的”

  江殊月抬起头一边假装看天,一边走向自己的房间,“啊,肚子好饿啊,你等下记得让酒店把晚饭送到房间里来啊,我先回去洗澡了”

  蔺叙白没追上去跟她算账,看着女孩心虚而逃的背影,只是轻轻勾了一下嘴角。

  又回想到江殊月刚刚说的话,浅淡的眸光微动。

  只要她还需要他,他就不会离开。

  这是他在江瀚兴临终前许下过的承诺。

  江殊月回到房间,先进浴室舒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洗了两遍头发,抹了两次沐浴露,用沐浴球把身上每寸皮肤都擦过去,直到确定不会有一丝异味留下才肯罢手。

  洗完澡的江殊月满意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眸皓齿,肌肤清透水润,终于又变回那个香香美美的她了。

  她没急着把头发吹干,只是用毛巾擦了几遍就走了出去。

  被关了那么久,还找江雪珠打了一架,回来后又泡了个热水澡,半天下来体力消耗巨大,肚子早就在唱空城计了。

  江殊月觉得自己现在可以吃下一头牛。

  酒店服务生已经把晚餐送了过来,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蔺叙白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等着她洗完澡出来一起吃饭。

  “晚餐都有什么啊”江殊月走过去,把自己那份晚餐上面的盖子掀开,下面是一份牛排配奶油蘑菇意大利面,还有一些甜点和水果。

  一闻到牛排的香气,江殊月的肚子就不受控地咕噜噜响起来。

  这时候还哪里顾得上什么淑女形象,她盘腿在茶几旁边坐下来,直接拿起叉子叉起牛排咬了一大口。

  蔺叙白注意到江殊月的头发还在往下滴水,不赞同地拧了下眉头,“头发怎么没吹干就出来了”

  江殊月对着食物大快朵颐,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等下再吹,我都快饿晕过去了。”

  蔺叙白掀开他那份晚餐的盖子,动作优雅地把自己盘子里的牛排用刀叉切成小块再放到江殊月盘子里,“我让酒店送了些感冒药过来,吃完饭记得吃。”

  江殊月把意大利面吸溜进嘴里,乖巧点头,“唔,好。”

  等把盘子里的牛排都消灭干净了,江殊月才放下刀叉,心满意足地揉了揉吃撑了的肚子,感慨道“这是我这辈子吃的最饱的一顿饭了。”

  蔺叙白看着她这副餍足的样子觉得好笑,又见她把其他食物都吃光了,唯独把水果剩在那儿没动,奇怪地问“水果怎么不吃”

  江殊月背靠在沙发上,鼓起脸颊摇摇头,“吃不动了,我下午采橘子的时候吃了三四个橘子,今天的果糖摄入量已经严重超标了,不能再吃了。”

  蔺叙白忍不住伸出食指在江殊月额头上弹了一下,“这么贪吃,你是没吃过橘子”

  “刚从树上采下来的橘子真的很好吃嘛。”江殊月委屈地撇撇嘴,“我本来还采了几个准备带回来给你尝尝的,都挑的是那个果园里最大最圆的橘子。对了,我去上厕所之前把橘子交给了茹茹姐保管,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帮我拿回来,等下发信息问问她好了”

  蔺叙白本来并没把江殊月说的这些琐碎事放心上,可听到这里忽然眸光一凛,扬手打断江殊月“你说你把橘子交给了蔺茹茹”

  江殊月抽了张纸巾擦擦嘴,“对啊。”

  蔺叙白又问“那她知道你去上厕所了”

  “对”一个字还没说完,江殊月忽然也察觉到事情的蹊跷之处,停顿了下又补充说,“我还跟她说过上完厕所会回来找她拿橘子”

  蔺叙白薄唇微抿,没再说话,但江殊月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了他想说的话。

  蔺茹茹是知道她去上厕所的,那为什么江雪珠跟蔺茹茹说她已经先回去了,蔺茹茹就一点儿没有怀疑

  蔺茹茹不是个蠢笨的人,江雪珠那点小伎俩没理由瞒得过她。

  难道她是明知江雪珠在说谎,却故意把她扔在山上,不去找她

  可是为什么呢没理由啊。

  她从来也没得罪过蔺茹茹,蔺茹茹为什么要帮着江雪珠一起害她

  江殊月偷瞟了两眼蔺叙白的脸色,没有将自己心里的疑惑问出来。

  蔺茹茹到底是姓蔺,是蔺叙白的堂妹,她就算不给蔺家面子也要给蔺叙白面子。

  她扶着茶几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我先进去吹头发了啊。”

  江殊月进了浴室,蔺叙白也站起来,从外套口袋里掏出打火机和烟盒,打算去阳台透透气顺便抽根烟。

  可刚打开阳台门,就听到外面的门铃忽然响了起来。

  蔺叙白只能把还没点燃的烟重新塞进烟盒,关上阳台门过去开门。

  门打开,外面居然站着蔺茹茹。

  看见蔺叙白出来开门,蔺茹茹温婉地笑了下,迈步想往里走,可蔺叙白高大的身躯始终站在房门正中,似乎并没有让她进房间的打算。

  蔺茹茹见状,脸上的笑容微不可察地僵了一下,随后用像平时一样的口吻和和气气地问

  “大哥,殊月没事吧珠珠刚被她家的司机接了回去,我就想过来看看殊月。你说本来大家一起开开心心来玩的,谁能想到却出了这样的事。”

  蔺叙白没立即开口,手里握着打火机,漫不经心地将上面的盖子打开又合上,合上又打开,走廊上响起一声声“咔哒”、“咔哒”清脆的金属声。

  最后一下合上,蔺叙白撩起眼皮,浅褐色的瞳仁情绪不明地审视蔺茹茹,“你明明知道殊月去上厕所了,为什么还故意把她扔在果园”

  蔺茹茹惊讶地瞪大双眼,“这话怎么讲我是知道她去了厕所,发现她不见了也想过要去找她,但是珠珠和我说殊月已经先离开了,我就相信了珠珠。我又哪里会知道殊月会被珠珠锁在厕所里,又不是我让珠珠这么干的,这怎么能怪我呢”

  蔺叙白挑唇轻哂,“的确怪不到你头上,你只是猜到了结果,选择袖手旁观罢了。”

  蔺茹茹脸上的笑容消失,慢慢红了眼眶,哽咽着说“大哥,我知道你在意殊月,但也不能她受欺负了,你就迁怒所有人吧我和殊月无冤无仇,我有什么理由要害她”

  蔺叙白看着蔺茹茹在他面前一滴滴掉眼泪,无动于衷地说“为什么那就要问你自己了。蔺茹茹,你是很聪明,但不要以为世上就你一个聪明人,其他人都是傻子,至少以后在我面前,不要再耍你那些不入流的小心机,听明白了吗”

  蔺茹茹听他说得这样无情,更是泪如雨下,忍不住伸手抓住蔺叙白的手臂,“大哥,你怎么能这么说我江殊月是你妹妹,我难道就不是你妹妹吗,而且我们还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你要这样对我小时候你明明很疼我的,教我骑车,带我玩滑板,还帮我揍那些欺负我的男生,这些你都忘了吗”

  “忘了。”蔺叙白眉眼冷冽,好像在听一个与自己无关的故事那般漠然,“血缘无法自我抉择,但亲疏可以由心来选,如果不想自讨没趣,以后就别再跟我说这些话。”

  说完,便从蔺茹茹手里抽回手臂,也不管门外的蔺茹茹脸上是什么表情,无情地关上了门。

  而在浴室里的江殊月其实早就吹完了头发,发现蔺茹茹过来了。

  但她没有选择立即走出去,而是偷偷将浴室门打开一条缝,把耳朵贴在门上,偷听起蔺叙白和蔺茹茹的对话。

  等听完了蔺茹茹的话,她渐渐有些明白为什么蔺茹茹会选择帮江雪珠一起害她。

  蔺茹茹是不是觉得是她把蔺叙白这个原本属于她蔺茹茹的哥哥抢走了

  江殊月忽然有些过意不去,听蔺茹茹刚刚说的那些话,蔺叙白以前应该是很疼爱她这个堂妹的。

  可是蔺叙白来到江家之后,又多了她这样一个妹妹,可能和蔺茹茹关系就逐渐疏远了。

  那蔺茹茹不喜欢她也是正常,毕竟如果她有一个亲哥哥,对别人家的妹妹比对她这个亲妹妹还要好,她也会不开心。

  江殊月正想的出神,忽然听蔺叙白在门外凉凉地说“人都走了,还没听够”

  被发现了偷听,江殊月只好打开门出去,欲言又止地望着蔺叙白。

  “你刚刚和蔺茹茹说话的语气是不是有点重了啊,人家毕竟是个女生。”

  外面的大雨已经停了,蔺叙白回到阳台,把刚才那根没点着的烟从烟盒里抽出来,叼在嘴里用打火机点燃,略微沙哑的嗓音从阳台飘过来。

  “嫌我语气重别人想害你,你还要替她打抱不平”

  江殊月苦恼地抓抓自己的头发,“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能够理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她无非是觉得我抢走了原本疼爱她的哥哥,就是女生的嫉妒心理作祟嘛,也没什么大不了,而且今天这事的确怪不到她头上。”

  红色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烁了一下,蔺叙白把烟夹在指间,从口中缓缓吐出一个烟圈,冷笑道“你倒是挺会替别人找借口。”

  “那是,我这个人一向善解人意,温柔体贴,堪称情商天花板好不好。”江殊月自夸完摊开双手,对着阳台上的蔺叙白苦口婆心地劝道,“你以后对蔺茹茹别总冷着一张脸,人家到底是你真正的妹妹,你对她态度那么冷淡,搞得我好像抢了别人的什么东西一样,都有点于心不安。”

  蔺叙白意义不明地“啧啧”了两声,语气里带了一丝讥讽“情商天花板我看你智商都快低进马里亚纳海沟了。就你这智商,哪天被人卖了都不知道。”

  江殊月不服气地跺了一下脚,指着蔺叙白气呼呼地说“喂,我是在帮你们调解兄妹关系哎,你还说我智商低你你你简直不识好人心”

  “行了,我和蔺家的事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调解不过来。”蔺叙白走进来把烟蒂按灭在烟灰缸里,斜睨了眼江殊月,眸光中含着警告之意,“以后再见到蔺茹茹记得提防着她点,她这个人的心机远比你想象的还要深,知不知道”

  江殊月有些被他的眼神吓到,虽然不明白蔺叙白为什么这么说,但蔺叙白肯定不会害她,所以还是听他的吧。

  “我知道了。”

  兵荒马乱了一天,终于到了可以躺下休息的时间。

  蔺叙白进了浴室洗澡,江殊月先上床,听着浴室里传出来的淅沥沥水声,忍不住抱着被子在床上翻过来滚过去。

  啊啊啊,好紧张啊,晚上两个人睡一张床会不会发生点什么呢

  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很快又否定了这个念头。

  蔺叙白现在对她还完全没有男女方面的心思,他又是那种自制力超强的人。

  就算和她睡在一张床上,蔺叙白也恐怕只会义正辞严地对她说你敢碰我一下试试。

  不过能睡一张床已经是一种突破了,好歹也算是同床共枕了不是。

  而且有一就有一,有一就有三她就不信蔺叙白这根铁杵不能磨成针

  等冷静下来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江殊月忙用被子蒙住头,摸了摸自己发烫的脸颊,暗暗对自己说江殊月你要冷静,别像个饥渴的色女一样,矜持一点

  这时蔺叙白刚好洗完澡出来,看到床上江殊月把自己头蒙在被子里,同时身体又在床上扭来扭去的这一幕,不解地问“你在床上练功”

  “没什么”江殊月听到蔺叙白的声音忙掀掉被子坐起来,看着面前穿着浴袍的男人,不由开始脸红心跳。

  “那你早点休息。”蔺叙白说着就打算离开卧室。

  江殊月眨眨眼问“你去哪儿”

  蔺叙白理所当然地说“我去外面睡沙发。”

  江殊月“”

  你还真是个正人君子啊。

  江殊月手里拧着被子,小声嘟囔“那个沙发那么窄,你哪里睡得下啊。”

  蔺叙白想了想觉得也是,于是提议“那要不换你去睡”

  江殊月气得内伤“你还真是会怜香惜玉啊就不能一起睡床吗这个床这么大,完全可以睡两个人。”

  蔺叙白听完居然没反驳,反手关上卧室门,转身大摇大摆地走到床的另一边躺下,一手枕在后脑淡定地说“你不介意就好,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

  江殊月“”

  所以他根本不是真的想去睡沙发,而是等着她主动开口邀请他上床睡

  这样一来,他既有了面子,顺便又装了个逼。

  td人心好险恶

  不过两人总算是躺到一张床上了。

  目标的第一步达成。

  已经晚上十一点多,蔺叙白把卧室里的所有灯光熄灭,只留下床头的两盏散发着暗淡光线的小夜灯照明。

  酒店本来就位于人烟稀少的风景区内,下过一场暴雨后,周遭更是万籁俱寂,连虫鸣都微不可闻。

  世界好像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呼吸。

  江殊月保持背对蔺叙白的姿势躺着一动不动,照理说今天她经历了那么多事情,应该很快睡着,可半个小时过去了还是毫无睡意。

  她觉得可能是自己中午睡太久了。

  不过这酒店里的床也太大了吧,她和蔺叙白各睡在一边,中间还能挤下个人。

  两个人连跟头发丝都碰不到,更别说会有什么身体上的亲密接触。

  那不是可惜了今天晚上这么好的机会

  不行,她得行动起来。

  蔺叙白那边刚有了睡意,忽然听到旁边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

  凝神细听,好像是指甲在皮肤上刮过的声音,并且指甲的主人似乎越来越不耐烦,动作渐渐粗暴,好像挠的不是她自己的皮肤一样。

  蔺叙白终于听不下去,出声问“你在干嘛”

  “我身上忽然好痒啊。”江殊月的声音听起来很痛苦。

  “为什么会痒”

  “可能是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过敏了。”

  蔺叙白掀开身上盖的被子翻身欲起,“我打电话让前台送药过来。”

  江殊月忙拉住他的手说“大半夜别麻烦了,你帮我挠一挠,应该过会儿就好了。”

  蔺叙白蹙了下眉,“挠哪儿”

  江殊月趴在床上,“后背,就后背那里特别痒。”

  蔺叙白便伸手过去在她后背上象征性地挠了几下。

  江殊月却扭动身子躲开了他的手,不满地说“你干嘛啊”

  蔺叙白耐着性子,“又怎么了”

  江殊月嗔怪道“我这睡衣是真丝的,你给我挠勾丝了怎么办”

  蔺叙白深吸气,“那你要我怎么挠”

  江殊月反手把自己的睡裙往上撩起,“当然是手伸进来啊。”

  “”蔺叙白沉默了两秒,淡淡地说,“我下手没轻重,等会儿你又要嫌这嫌那,你自己找个地方蹭蹭。”

  “找个地方蹭蹭蔺叙白,这是你一个当人家哥的嘴里能说出来的话吗有没有同情心啊”江殊月气得脚在被子上乱蹬一通,“你快给我挠,我都要痒死了,我保证不嫌你好了吧”

  蔺叙白又犹豫了几秒,手才慢吞吞伸过去。

  算了,反正房间里黑也看不见什么,就当自己给自己抓痒。

  指尖刚触碰到江殊月后背的皮肤,大脑就不由自主地惊诧起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就像是柔滑的奶油,像剥了壳的鸡蛋,像最上等的丝绸。

  蔺叙白不由低头往江殊月背上扫了眼,有点好奇她这身细皮嫩肉究竟是怎么长的,没想到却猝不及防被眼前的画面吸引住了视线。

  小夜灯的照明范围有限,房间里其实很黑,但奈何蔺叙白的眼力太好,眼睛适应了黑暗后,依稀也能辨认清事物的轮廓。

  女孩的睡裙撩起到腰部以上的位置,纤细的后腰曲线玲珑,无一丝多余赘肉,被纯白色内裤包裹的臀部饱满挺翘,像两颗多汁的水蜜桃,连接着两条笔直修长的大腿。

  说不出的又纯又欲。

  忽然觉得口干舌燥,一股不清不楚的燥意从体内慢慢觉醒,好像额头上都冒出了汗。

  挠了大概有十几下,蔺叙白开口问“好了没”

  低沉的嗓音蓦地染上一层陌生的沙哑,磁性又性感。

  江殊月对男人的变化浑然不觉,边趴着享受边指挥“再往上点。”

  又挠了几下,蔺叙白再问“好了没”

  江殊月挪动身体往蔺叙白那边靠了靠,“往左,再左一点,对,就是这里,用点力。”

  江殊月一靠近,背后连绵起伏的曲线更加清晰,似乎还能闻到一股来自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像一只无形的手在撩拨人的神经。

  蔺叙白喉结上下无声滚了两下,垂眸及时移开目光,同时从江殊月的睡裙里抽回手,用一种极其冷淡的语气说“就这样,还觉得痒就吃药。”

  真小气,不过让他挠个痒痒,跟要他命一样,一点儿耐心都没有。

  江殊月虽然还意犹未尽,但也知道适可而止,没再要求蔺叙白继续。

  毕竟能使唤得动蔺叙白给她挠这几十下已经很不容易了。

  她正想翻过身安分睡觉,却见蔺叙白下了床,不禁好奇问“你干嘛去啊”

  蔺叙白打开卧室门走出去,“你先睡,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份重要的文件没看,看完再说。”

  都已经这么晚了,她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躺在床上蔺叙白看都不看,居然要去看文件

  就是块木头,被她这样撩也该开花了啊,她难道就这么没有魅力吗

  江殊月气不过,一骨碌从床上坐起来,冲已经关上了的卧室门大喊“你还真是有事业心啊”,,

  请收藏本站:https://www.bqgpa.cc。笔趣阁手机版:https://m.bqgpa.cc

『点此报错』『加入书签』